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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想×友情×愛情×師生×親情,青春成長的酸甜苦辣/
她發現自己居然喜歡看他哭、看他笑,
就連他一身狗脾氣,都讓她察覺到一絲可愛。
★黑馬作者 梅子刀 校園歡喜冤家搞笑日常
★傲嬌剛硬小貓 李葵一 × 臭屁戀愛腦小狗 賀遊原
──貓狗大戰,誰先「哄」誰誰就輸!
★網路評分9.8,收藏數15萬+,影視版權已售出,火熱籌備中
常年第一的學霸李葵一,喜歡上了常被訓話的賀遊原。
她喜歡方知曉,可以跟她做無話不說的朋友,
她喜歡劉心照,可以寫長長的週記跟她當筆友。
可是在她生命中,沒有人教她該如何和男生建立親密關係。
她不知所措,也怕把喜歡說出口了,會影響成績,劉心照會失望,
她只好與他「約法三章」──成績不能退步。
張闖看見了,還看見賀遊原把這張威逼利誘的破紙裱起來了,
張闖一言難盡:這情種是不是沒救了?
李葵一對賀遊原沒有的占有欲,全放在方知曉身上了。
在方知曉與周策戀愛後,她怕自己的地位會被周策比下去。
這場友情間的彆扭,到最後會和好,還是徹底絕交?
李葵一將「自我世界」比喻成一座「小遊園」,
建立親密關係,就像送出一張小遊園的入場券。
她將這張入場券遞給了賀遊原,邀請他進入她的世界,
她願意相信年少的誓言,與他走得更遠一點──
第二十四章 淚珠斷了線
班級座位在月考後進行了調整。蔣建賓仍貫徹他的「專制」之風,沒給學生們選擇的自由,直接用投影機把新的座位表投在了黑板上,大家找到自己的名字後,就可以換座位了。
教室內的桌椅布局也從「七七八八」變成了六排五列。李葵一的座位被安排在了第三排、第三列,不偏左也不偏右,不靠前也不靠後。同學們打趣說,這絕對是班導師故意為之,把黃金位子留給了第一名。
李葵一倒是不怎麼喜歡這個位子,她還是想坐在窗戶底下。她覺得不靠窗的座位都是封閉的,若她念書累了,抬起頭來環顧四周,只能看到身邊的同學們同樣疲憊的身影,有種精神無處逃遁的感覺。有窗戶就不一樣了,她可以看著窗外發一下呆,自由地呼吸片刻。
不過她沒有把真實想法說出來。既然大家都認為這是班導師對她的偏愛,她再跳出來說自己其實不喜歡的話,就會顯得她這個人很裝。
賀遊原的座位在第一列,最後一排,靠近教室後門。巧的是,他前面坐著孟然——十七班的新任班長,大家便笑稱他是「班長後座釘子戶」。
孟然前面坐著張允。不過張允似乎對自己的位子不是特別滿意,搬書過去時,她板著一張臉,把厚厚一疊書「啪」地一聲摔在了桌子上。後來聽別人說,她是覺得這座位排得不公平,她好歹也是年級第二名,憑什麼要坐得那麼偏?第一名是寶貝疙瘩,第二名就什麼也不是了,是吧?
張允大概是憋了一股氣的,念起書來更加用功,不僅是下課十分鐘都被充分利用,她甚至壓縮了自己吃午飯和吃晚飯的時間,每天啃兩塊麵包就埋頭繼續念書。蔣建賓為此找她談話,跟她說努力是好事,但也要愛惜自己的身體。
這場談話收效甚微,張允還是整日苦學。大家多少也能察覺到,張允這股瘋狂的勁頭是衝著李葵一去的,她不想再當同學們口中的「千年老二」了。
那……賀遊原念書的勁頭又是衝著誰去的呢?明明是藝術生,但他表現出來的卻是一種「學藝術也不能耽誤我考北大」的架勢。孟然坐在這兩人中間就挺尷尬的,似乎晚自習時抬起頭放鬆一下頸椎都變成了一種罪過。
班裡有人過分努力,自然會給其他人帶來壓力,比如王建波那個嘴壞的,總喜歡去找孟然的座位上找他聊天,然後若無其事地回頭看正在做題的賀遊原兩眼,涼涼道:「學藝術壓力那麼小,你幹嘛這麼拚命啊?學科能過線不就得了,考得再高,那些多出來的分數也沒有用武之地。」
賀遊原覺得他這人真的挺無趣的,索性連頭也不抬:「既然學藝術壓力小,你為什麼不學?是不想嗎?」
王建波悻悻然。不過即便被回嗆了,他還是經常有事沒事就湊過來,幽靈一樣,不聲不響地看著賀遊原念書。
今年的天氣真是古怪得很,轉眼間到了十月末,氣溫還沒降下來,保持在三十度左右,大家仍穿得單薄,上課時手裡搖著試卷搧涼。地理老師說,這是因為目前赤道太平洋東部和中部已經形成一次聖嬰現象,這是一個很重要的重點,來,我們複習一下聖嬰現象對我國氣候的影響。
「賀遊原,你來說說看。」老師點名。
賀遊原站起身,回答得很流暢:「第一,當聖嬰現象發生時,我國出現暖冬的機率較大;第二,聖嬰年的夏季,我國主要雨帶出現在長江以南地區,北方則會持續高溫少雨天氣……」
柳芫市的第一場秋雨,便直到十一月初才落下。
那天是週六,週考結束後,李葵一留在教室裡邊做題邊等方知曉。她想問她今晚去不去租書屋逛一逛,然後租幾本小說一起回家看。自從方知曉談戀愛後,她已經很久沒有和她一起吃飯、一起放學了。
方知曉和周策兩人剛在一起時,還沒習慣以男女朋友的身分和對方相處,羞於整天膩在一起。彼時,李葵一還故意揶揄方知曉,問她怎麼不去找自己的男朋友,結果,僅兩個星期過後,那兩人的關係就變得如膠似漆了。近乎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方知曉身邊的空間就被周策霸占了,都快沒有李葵一的立足之地了。
愛情可真不是個好東西啊,李葵一生氣地想。
她寫完一道數學題,恨恨地在數字末尾戳了一個點,差點把作業紙戳爛了。正在這時,她聽見方知曉在外面叫她:「李葵——」
她瞬間消氣了,條件反射一般站起身,回一聲「來了」,邊收拾東西邊扭頭看向教室窗外。方知曉從窗子裡探了個腦袋進來,笑嘻嘻道:「我今晚要去看電影,不和妳一起走了哦。」
李葵一手下一頓,呆愣地看向窗外,周策也從方知曉身邊閃進窗戶裡,妖嬈地朝她揮手,說了聲「嗨」。
嗨你個頭!
不是,憑什麼啊?
周策將身子半探進十七班的窗戶裡,往教室後面掃了一眼,撅起嘴「嘬嘬」喚了兩聲,喚小狗似的。李葵一偏過頭看了眼,才發現賀遊原還沒走,張允也在,都埋頭念著呢。
不過賀遊原懶懶地掀起眼皮,從桌子上摸起一塊橡皮擦,一擲,精準地砸中了周策的腦袋。
周策罵罵咧咧,方知曉卻回頭看了看教學大樓外的雨簾,問李葵一:「李葵妳帶傘了沒啊?我和周策都帶傘了,要是妳沒帶可以借妳一把。」
借一把傘給我,你們就能一起撐了,是吧?
李葵一垂下眼睛,聲音很小但語氣很計較:「我自己帶了。」
「行,那我們走了啊,電影快開始了。」方知曉揮揮手和她再見,周策也對賀遊原說了句「下次再跟你算帳」,然後兩人就一起走了。窗戶外一下子變得安靜起來,可以聽見外面滴滴答答的雨聲。
李葵一在座位上悶坐了一下。
明明方知曉說自己戀愛了的時候,她還在為她高興。可她沒有想到,男朋友這個東西會擠占她的存在。擠占她的存在沒關係,她能理解,也可以為他退讓一定的空間,但她不希望在方知曉心裡,周策的地位會超過她。
就像之前,她吃陳璐一的醋,不是因為她不允許方知曉有其他的好朋友,她只是害怕她不再是她最好的朋友。
降雨使得天氣變涼了些,李葵一坐著坐著,一股夾雜著濕氣的風從門窗灌進來,她身上還穿著校服短袖,不由得打了個冷顫,回過神。
她站起身來,慢吞吞地收拾好書包,又從書包側袋裡掏出雨傘,準備回家。張允好像還沒有回去的打算,她便只簡單地跟她打了聲招呼:「我回去啦。」
「嗯。」張允抬眼對她笑笑。
李葵一用餘光看到,賀遊原的座位上空了,也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走的。
不料,走到教室外面,她看到賀遊原正站在教學大樓的走廊下,微仰著頭,像是在看天空中漂浮的雨。
她的第一反應是,他在等她。
不對,李葵一晃晃腦袋,把這個想法趕走,又想,他應該只是忘記帶傘了。
她從他身邊走過,在踏入雨中之前,撐開了自己的雨傘。走出幾步,身體莫名變得僵直,可能是因為她有點冷,也可能是因為她覺得他在看著她離開的背影。
李葵一手上握緊了傘柄,骨節因用力而微微泛白,心裡天人交戰了好一陣子,最後幾乎是一咬牙,她停下來,轉過身看向他,使自己的聲音裡不沾染情緒:「你沒帶傘嗎?」
他肯定在看她,因為她一轉身就對上了他的眼睛。
賀遊原搖搖頭。
「那……我送你回去吧,反正順路。」李葵一聲音越說越小。她真的太為難了,不幫他的話,讓他淋雨回家怪可憐的;幫他的話,她又怕他會多想,萬一他以為她也喜歡他呢?
沒帶傘的話,為什麼不跟周策借啊?她又怪起他來。
「我不回家,我去畫室。」賀遊原說。
「哦。」李葵一點點頭。
那就沒辦法了,她不是不想幫他,她只是愛莫能助。
她剛想說「那我走了」,就又聽到他說:「但畫室挺近的,就在學校旁邊。」
李葵一:「……」
行吧,她衝他揚揚手中的傘。
賀遊原擠到她的小花傘下。合撐一把傘的時候,撐傘這種事只能交給個頭較高的那個,傘柄上帶著她掌心的餘溫,落在他手裡。
傘不大,他的手臂和她的手臂時不時蹭到一起,很奇怪的感覺,體熱,混著冰涼的潮濕。
雨天,他身上的味道更加清冽,李葵一被他的氣息纏繞,心裡開始後悔,她想她送他去畫室,真是個錯誤。
沒有人說話,只有雨落在傘面上,劈里啪啦地響。天色暗下,路燈下昏黃的光線被水霧籠上一層輕薄的紗,朦朦朧朧,映在地面的小水窪裡,當雨滴打下,像碾碎了金箔,像綻起了煙火。
好吧,也算是一個美麗的錯誤。
出了校門,轉入去畫室的路口,他突然停下,把傘遞給她,說:「拿一下。」
李葵一不明所以,接過了傘,抬起手臂舉著。賀遊原把背上的書包放下,脫掉了自己的校服外套,遞給她:「妳手臂很涼。」
尺寸(公分)14.8*21*2.25cm
開本 25
頁數 352
第二十四章 淚珠斷了線
第二十五章 來我的世界看看
第二十六章 眼前的花與少年
第二十七章 每一個珍貴的鐘點
第二十八章 一座小遊園
第二十九章 走得更遠一點
第三十章 占有欲
第三十一章 這是我的理想主義
第三十二章 她的存在本身
第三十三章 妳即世界
番外一
番外二
番外三
番外四
番外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