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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玉【第一部】(上卷):《逐玉》電視劇原著小說

NT$284

NT$360

  • 作者
    團子來襲
  • ISBN
    9786264023535
  • 上市時間
    2025-09-24
  • 內容介紹
  • 線上試讀
  • 商品規格
  • 書籍目錄
內容介紹 ·Introduction·

★同名古裝大戲即將上線!田曦薇、張凌赫領銜主演

★網路積分近36億!入選VIP強推榜、年度盤點古言組優秀作品

開朗堅毅殺豬少女 樊長玉×高傲冷峻落難侯爺 謝征

樊長玉做完一樁殺豬生意,回家路上在雪地裡撿了個遍體鱗傷的陌生男人──

「放心,以後我殺豬養你!」

◆上卷◆

屠戶之女樊長玉的父母慘死於山賊之手,她靠著天生神力揮刀殺豬,重新開起肉鋪,與妹妹相依為命。

賭鬼大伯卻趁勢逼她交出地契,依照律法,家中必須有男子,方能守住家產。

走投無路之際,她腦筋一轉,將目光落在那個她從雪地裡背回家的男人身上。

他自稱言正,身負重傷,來歷成謎,實則是被當朝宰相魏嚴追殺的落難武安侯謝征。

為了隱姓埋名養傷,他答應與她假作結親,入贅樊家。

一個是力大莽直、為家拚命的女屠戶;一個是冷峻寡言、深藏祕辛的亡命人。

原本只是各有目的的假婚姻,在日常與危難之間,漸漸生出難以忽視的情愫。

兩人的命運,從此緊緊相連……

線上試讀 ·Trial reading·

第一章.

臘月的天飄著雪,院子裡一口大鍋正燒著熱水,雪粒子還沒落進鍋裡,就先被熱氣給融了。

地上的積雪被踩化了,一片泥濘,鍋爐旁邊用板凳架起一張門板,上邊平鋪著半扇豬肉。

樊長玉手起刀落砍下一條豬後腿,案板震顫,骨頭渣子和肉末子齊飛。

她手上那把砍骨刀刀背寬厚,通體漆黑,唯有刀尖錚亮如雪,光是瞧著就利得嚇人。

案板上還放了開邊刀和剔骨刀,一樣的黑鐵刀身、雪亮白刃,儼然和她手上那把砍骨刀是一套。

今日鎮上陳家殺過年豬,宴請了左鄰右舍和族親,很是熱鬧。

圍在屋內火塘旁烤火的遠親覷一眼在院中忙活的樊長玉,低聲議論起來:「樊二家剛過完白事,怎地陳家請了長玉這丫頭片子來殺豬?」

「陳家跟樊二家交情好著呢,哪忌諱那麼多……」說話的人許是想起樊家的淒慘,聲音都不自覺小了下去,往外瞟了一眼。

細雪如絮,院中操刀分割豬肉的年輕女子穿一身半舊的素淨襖裙,身量高挑,烏髮挽起,露出半張白淨姣好的側臉,烏睫微垂半遮住了那雙偏圓的杏眸。

乍一眼瞧著只是個驟失雙親孤苦無依的可人閨女,模樣生得是一等一的好,畢竟她娘當年跟著她爹來鎮上那會兒,還因容貌太出挑被嘴碎的婦人暗地裡議論說是從窯子裡出來的,這姑娘樣貌隨了她娘,可那提刀砍骨的架勢……

「哐哐當當」一片巨響,委實兇殘!

甭管多粗的骨頭,就沒見過她剁過第二刀!

那把子力氣蠻得,真是跟她爹一模一樣!

往外瞟的人眼皮一抖,趕緊收回了視線,繼續長籲短歎:「這也是個苦命的閨女,樊二夫妻倆死山賊手裡了,家中只剩兩個丫頭片子。樊大又是個沒良心的,一心只想著霸佔兄弟的家產,長玉姊妹倆的日子過得難呐!本以為宋硯考上了舉人,長玉嫁過去日子就能好過些了,誰知道這樁婚事也黃了。長玉那丫頭倒也硬氣,走她爹的路子,靠殺豬養家糊口,愣是把樊家又撐了起來,陳家請她來殺豬也算是照拂生意了。」

臨安鎮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樊家夫妻遇害的那點事,這一月裡其實早就傳遍了。

但這殺過年豬,不少鄉下或鄰鎮的遠親也得過來一起吃頓飯,總還有不知內情的,此事便被人唏噓又帶著點憐憫地拿出來再說一遍。

不知情的聽得這些隱情,自是悲天憫人一番,連聲說「造孽」。

卻又有人將嗓音壓得極低地道:「我怎聽說,是樊家大丫頭剋死了她爹娘?你瞧她那一身力氣,莫說姑娘家,就是個小子也比不過她的手勁兒。據說她胞妹打娘胎裡生下來就病弱,也是被她克的。宋家就是去合八字,算出了她天煞孤星的命,才慌忙不迭上門去退的婚……」

火塘邊上的議論聲便多了起來,嘀嘀咕咕一片低語。

「當真?」

「我覺著八成是真的,你看這十里八村,那還找得出第二個力氣大得跟她一樣的姑娘……」

也有替樊家說話的:「你知道宋家那八字是去哪兒算的?樊二本就一身牛力氣,人家姑娘像爹怎麼了?」

這話其實也有道理。

宋家趕在這檔口退親,明眼人都瞧得出是個什麼意思。

老話說升官發財死老婆,宋硯中了舉,將來那是要當官的人,哪還會再娶一個屠戶女?

院中放置案板的地方離正屋不遠,樊長玉被迫聽了一耳朵議論自己的話,面上倒是瞧不出什麼情緒。

爹娘已過世了一月有餘,她早看開了。

她和宋硯,無非就是個落魄鳳凰男一朝發達的故事。

宋老爹是個考了幾十年科舉的窮秀才,病死後宋家連一具棺材都買不起,宋母帶著宋硯跪在街頭給路過的行人磕頭,求他們幫忙買一具薄棺葬了丈夫,磕破了頭都沒人幫襯,她爹娘瞧見了不忍,這才幫忙買了棺下葬。

宋母感激涕零,言施棺之恩無以為報,主動提出讓她和宋硯定親,說等宋硯高中就娶她過門享清福。

殺豬的比起讀書人家,到底是門輕賤營生,她爹娘看宋母說得懇切,宋硯又懂事上進,以為是結一樁善緣給她尋了個好歸宿,便同意了。

後來兩家成了鄰居,她爹娘也時常幫襯那對孤兒寡母,宋母一心想讓兒子考科舉,又交不起束脩,在宋硯考上縣學前,束脩都是她爹墊付的。

宋硯倒也爭氣,前幾年就已考上了秀才,今年秋闈又中了舉人,不少鄉紳爭相巴結,縣令都對其青眼有加,聽說頗有招他為東床快婿之意。

宋母態度就變得微妙起來,似覺著她一個殺豬匠的女兒,配不上她的舉人兒子。

她娘覺著宋母不似從前那般好相與了,怕對方誤會她們挾恩求報,提出婚事作罷,宋母又死活不肯,說她宋家非是那等忘恩負義之輩。

等她爹娘意外身亡,不知從哪兒傳出的謠言,傳是她命硬剋死了雙親。

宋母上門退親,用的也是這套說辭,言找了算命的看過了,她和宋硯八字不合,真要結成連理,不僅剋宋硯,她上邊沒雙親了,還會繼續剋宋母。

宋硯於是順理成章同她解除了婚約,忘恩負義的罵名是半點沒沾,只有她樊長玉成了人人避之不及的天煞孤星。

樊長玉打住思緒,吐出一口濁氣。

一堆糟心事,不想也罷。

分割完豬肉,她拿了殺豬的工錢,正屋的門都沒進就向主人家辭行,年節裡都講究個吉利,家裡剛辦完喪事,陳家不介意這些請了自己來殺豬,她心中卻有數。

主人家沒強留,臨走又提了一桶豬下水給她。

這是鄉里不成俗的規矩,請人殺了豬,除了給工錢,還得再送一塊豬肉給殺豬的匠人,不過大多數時候都以豬下水代替。

樊長玉拎著豬下水回家前,先去藥鋪抓了兩副藥。

一副給胞妹,一副給她救回來的那個男人。

昨日她接了樁去鄉下殺豬的生意,回來的路上在雪地裡撿了個渾身是血的人,瞧著像是遭了山賊。

因著自己爹娘也是死在山賊手上,樊長玉動了惻隱之心,把人背了回來。

哪想鎮上的醫館都不敢收治這麼個半條命都踏進鬼門關的人,她又不能直接把人扔大街上,只得死馬當活馬醫,將人帶回去,請改行當木匠前當了十幾年獸醫的鄰家大叔試著治治。

治成什麼樣了,樊長玉不清楚,不過目前還沒斷氣就是了。

這方子也是鄰家大叔開的。

樊長玉抓好藥就往家走。

樊家的宅子坐落在城西那一片的民巷裡,房子挨著房子,很是擁擠。

巷子裡陰暗潮濕,靠牆根的地方還長了青苔,兩側的宅子年份久了,牆灰斑駁,木質的門窗陳舊破敗,散發著一股腐朽的味道。

大抵是冤家路窄,樊長玉剛走進巷口,迎面就碰上了宋家母子。

二人身上皆是新裁剪的冬衣,料子極好,宋母耳朵上還戴了金耳飾,神色間再不復以往的悽楚唯諾,頗有幾分神氣。

宋硯考中舉人後,鄉紳富商們送銀子送宅子的都有,宋家如今自是風光。

都說人靠衣裝馬靠鞍,宋硯一身鴉青色繡竹葉紋的長衫,滿身書卷氣,清雅逼人,也不復從前的寒酸,頗有了幾分清貴公子的味道。

樊長玉才從陳家殺豬過來,背著裝殺豬刀的皮製褡褳,打了補丁的舊襖上沾著殺豬時濺到的血沫子,一手拎著藥包,一手拎著裝豬下水的木桶,瞧著實在是有些狼狽。

宋母不動聲色地避了避,還拿起手絹在鼻前扇了扇,手上竟也戴了金戒指的。

當真是富貴了。

巷子狹窄,母子二人都沒說話,樊長玉也沒多給什麼眼神,她就當沒瞧見那對母子似的,拎著豬下水徑直往裡走:「看路咧——」

擦身而過的瞬間,裝著豬下水的那只桶不巧擦過宋硯那身新衣裳,桶壁上的血水瞬間在上面留下一大片汙跡。

宋母看著樊長玉揚長而去的背影,臉都綠了,喝罵道:「那不長眼的丫頭,這可是杭綢的料子!」

宋硯眼底看不出情緒,只說:「母親,算了。」

宋母滿臉晦氣:「也罷,再過幾日,咱就搬離這窮酸地兒了!」

且說樊長玉剛到家門前,一個五歲大的雪團子就聞聲從鄰家竄了出來:「阿姊,你回來了!」

雪團子生得粉雕玉琢,煞是可愛,她張開雙臂想抱樊長玉,笑起來時嘴邊缺了一顆牙。

樊長玉單手提溜住胞妹的後領:「別碰,我這身衣裳髒。」

小長寧便聽話止住腳步,看長姊手上拿了許多東西,主動把藥包接了過來。

她有著一雙和樊長玉相似的杏眼,只是年歲尚小的緣故,眼角看起來更圓些,兩頰也肉嘟嘟的,像個胖瓷娃娃。

鄰家大娘聞聲出來,瞧見樊長玉,笑道:「長玉回來了。」

鄰家是對老夫妻,當家的男人姓趙,是個木匠,白日裡得外出給人打家什器具,亦或是去集市上擺攤賣藤蘿竹筐,晚間才回來。

兩家人的關係極好,樊長玉每逢出門,放胞妹一人在家又不放心,都會把幼妹放鄰家大娘這兒。

她「噯」了聲,從豬下水桶裡撿出用棕櫚葉穿好的豬肝遞過去:「大叔好這一口,您拿去炒了給大叔做個下酒菜。」

大娘也沒跟樊長玉見外,笑著接過後,又道:「昨夜妳背回來的那個年輕人醒了。」

樊長玉聞言一愣,說:「那我一會兒過去看看。」

她父母亡故,家中只餘自己和幼妹,貿然讓一外男住進來不妥,昨夜把那人帶給鄰家大叔醫治後,便順帶向鄰家借了一間屋,把那人暫且安置在了那邊。

小長寧仰起頭道:「那個大哥哥可漂亮了!」

漂亮?

樊長玉哭笑不得,摸了摸她頭上的揪揪:「哪有用漂亮來形容男子的?」

不過她撿到那人時,對方一張臉糊滿乾涸後發黑的血跡,幾乎看不出個人樣,昨日把他背回來已是傍晚,急著求醫,也壓根沒顧上幫他擦個臉什麼的。

她確實還不知那人長啥樣。

樊長玉回屋換下了那身殺豬穿的衣物,才去了隔壁。

冬日的暮色總是來得格外早,酉時未過,天便已暗沉了下來。

樊長玉進屋時,室內光線昏沉,只瞧見床上有一團隆起的弧度。

屋子裡草藥味、血腥味和汗味混雜在一起形成了股莫可名狀的味道。

天氣嚴寒,趙叔和趙大娘約莫是怕這人熬不過來,還在屋子裡燃了炭盆子,熱氣將那味道蒸得更厲害了些。

但樊長玉抓豬玀時豬圈都去過,對這味道倒是沒太大反應,進屋後只皺了皺眉,便去桌前點油燈。

一豆橙色的暖光照亮了這方狹小天地,樊長玉回身再往床邊看去時,瞧清了那人的模樣,微微一愣。

她算是明白長寧為何要說他「漂亮」了。

商品規格 ·Specification·

尺寸(公分)21*14.8*1.68cm

開本 25

頁數 336

書籍目錄 ·Book Catalogue·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第八章.

第九章.

第十章.

第十一章.

第十二章.

第十三章.

第十四章.

第十五章.

第十六章.

第十七章.

第十八章.

第十九章.

第二十章.

第二十一章.

第二十二章.

第二十三章.

第二十四章.

第二十五章.

第二十六章.

第二十七章.

第二十八章.

第二十九章.

第三十章.

第三十一章.

第三十二章.

第三十三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