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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機星君是天下人的天機星君,
但雎安只是妳一個人的雎安,
從來如此,以後也將如此。」
★人氣作者 黎青燃 古風玄幻力作
★熱門作品《白日提燈》前傳
★率真熱情粗線條財迷‧熒惑災星 即熙×肩負天下世間至善‧天機星君 雎安
★影視版權已售出,火熱籌備中!
魔主現身,以即熙逼迫雎安深陷心魔失格,
雎安本以為魔主的目的,是獵殺星君,滋養自身力量。
可魔主卻奪走了只有他能鎮壓的上古凶劍不周劍。
他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先行前往白帝城的思薇與賀憶城失去音訊,
即熙與雎安趕赴白帝城,遇到白帝城一年一度的慶典。
白帝尊上降世,即熙卻驚覺,白帝尊上竟是熟悉的故人!
這是一場信仰的騙局,還是更大的陷阱?
魔主現世,天下仙門齊聚討伐,
魔主卻揭露──鎮壓天下心魔的天機星君,其實已生心魔,也將成為魔主!
星君此生都將遵守命格,護天下蒼生。
天機星君歷代早亡,只因他們是世間心魔的容器,以己身鎮天下心魔。
貪狼星命,執掌變革。
即熙想,若她重生,是為赴此生宿命,
那麼,她將手執星晨,書寫新的命運──
第二十六章 真心
雎安是先於即熙醒過來的,他彷彿做了一場混亂可怖的夢,睜開眼睛時他在熟悉又陌生的黑暗裡恍惚了很久。
他知道自己醒了。
因為夢裡的世界光怪陸離,醒來的世界才會是寂寂的黑暗。
「星君!天機星君大人醒了!」念念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來,繼而傅燈囑咐她小聲一點不要吵到雎安。
陣破之後他強撐著安撫下激動的即熙,就不省人事了。想來是被傅燈和念念發現,救了回來。
「我家師母呢?」
「還在睡,你放心她受傷比你輕多啦,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睡了這麼久。」念念聽話地壓低了聲音。
「多謝。」
「不必,你們……發生什麼事了?」
聽傅燈的語氣,想來他們那鮮血淋漓的場面大概把她們嚇到了。
雎安沉默了一下,沒有直接回答這個問題,而是說:「我一直帶在身邊的那把劍,你們看到了麼?」
「沒有哎。」念念說道。
魔主果然把不周劍拿走了。
那時魔主用陣法困住即熙,又很耐心地等著他失格,他能感覺到身上洩露出的煞氣流向魔主的方向,成為他力量的一部分。
才降世十四年的魔主,狩獵了前宮主與澤林,正在等著他這個獵物落網。顯然他並不是魔主最終的目標,只是他達成目標的手段。
「你總是這麼冷靜,我真想知道你的極限在哪裡。」
似乎是因為即熙聽了他的勸告,不再理會魔主的話,魔主就走到他身邊,刻意壓低沙啞的聲音帶著幾分戲謔之意。
雎安低低地笑了一聲。
「你不是很清楚,而且利用得很好麼?」
「你的極限是她,可是你借給她一條命,又把這極限轉移回自己身上。雎安啊雎安,你不覺得你擔著這天下和自己的擔子,其實很可笑麼?」
腳步聲響起,繼而他的肩膀被拍了拍:「你應該察覺了,天機星君為何總是早夭?為何天機星君在世時,幾乎從不會出現魔主?」
雎安想,看來魔主很好地研究過天機星君。
這個問題,他十幾歲的時候就明白了。因為在他之前,如果天機星君在世,那麼天機星君就會是魔主。
如此荒唐又駭人聽聞的事情。
他十三歲時第一次察覺到自己有心魔,普通人的心魔多半是無意識的煞氣凝結,若想培育出有意識的心魔,除非千萬人生祭屍橫遍野。
可他的心魔從產生那天開始,就有自己的意識,天生就是魔主的雛形。
他不知道這是他的問題,還是對於每一位天機星君來說都是如此。那時他感覺到由衷的恐懼,他從小到大接受的教育是要成為至純至善,萬人表率的天機星君。可如今他卻一腳踏入深淵,稍有不慎就萬劫不復。
在後來的歲月裡隨著他的成長,他查閱了許多關於前任天機星君的書籍記載,開始猜測正因為天機星君的心魔幾乎無可避免的會成為魔主,所以天機星君在世時,這世上才不會有第二個魔主產生。
天機星君最後的善,或許是在從天機星君變成魔主的那一刻,因失格被星命書奪取性命,與魔主同歸於盡。
這或許才是那句——以此身鎮天下心魔的真正含義。
「若不是我的力量成長得太快,取代你的心魔成為魔主,你早就失格了。你不該感謝我麼?」
黑暗裡魔主低沉的聲音悠悠地說著,與雎安元嬰內心魔的聲音混雜在一起。
「這是星命書的騙局,它看似給你榮光和力量,其實只是設計你成為平衡世間煞氣的工具。」
「而你就像廟裡供奉的那些土偶,是填在天機星君這個土偶裡的人,從出生開始就活在殼子裡,按殼子的大小生長。就算發現了這一點,你還是承擔起這可笑的毫無道理的殼子,就像籠子裡的鳥兒,就算把門打開也不會飛走。」
魔主的聲音頓了頓,他似乎很憐憫雎安,又滿是嘲諷,輕輕笑了兩聲。
「我真討厭你對命運卑躬屈膝的樣子。」
雎安笑了笑,他忍耐著從即熙身上轉移而來的尖銳疼痛,嘔出一口血來,繼而說道:「你剛剛說的沒錯,我確實要謝謝你。」
他背上的不周劍突然出鞘,彷彿有靈魂一般自行劈向魔主,他聽見慌忙的腳步聲和金屬撞擊之聲,不周劍沾了他的血本就興奮,又因為得了他心魔的煞氣而力量大盛,狂熱的只想取魔主性命。
從混亂的腳步聽來,魔主應該沒有料到會發生這種事情。
「怎麼可能……你的心魔怎麼會進不周劍……他怎麼會幫你?」
雎安擦著唇邊的血,低聲說道:「你不該把即熙扯進來。」
方才他的心魔趁著他力量流失興風作浪,惹得他瀕臨失格,這些天他的心魔已經鬧騰了很久,他其實很清楚他的心魔究竟執著於什麼。
他達成與心魔的談判,實際上只用了幾句話。
——你再這樣下去,即熙也會死。
——是的,我嫉妒寧欽,我憎恨寧欽,或許我心底裡也埋怨過即熙。但是無論如何即熙不可以死在這裡。
——那時候,我誤以為她已經死了的時候,你不是也非常難過麼?
他的心魔也是他,他有多喜歡即熙,他的心魔就有多喜歡即熙。甚至比起他,更在乎即熙的安危。
基於這一點共識,他的心魔第一次答應了他的求助,暫時離開他體內催動不周劍。
回憶在此處告一段落,雎安沒有把這複雜的故事告訴念念和傅燈。
——後來發生了什麼?
他問道。
元嬰裡那個陪伴他多年的老朋友難得地安靜著,半晌才沒好氣地說——我用不周劍傷了魔主,他應該傷的不輕。催動不周劍對我消耗太大,我很快就離開劍身回來,之後他把不周劍拿走了。
——我該宰了他的。
他的心魔陰鷙地說,並且警告道——不要以為我幫你這一次,就會站在你這邊。
這位老朋友元氣大傷,暫時無法再折騰他了。
雎安低低一笑。
傅燈看著面前這面色蒼白,容顏俊秀的星君在長久的安靜中笑起來,很淺的一個笑容,蜻蜓點水。
好像有點無奈又有點寂寞。
正在這時從隔壁房間傳來一聲驚呼,彷彿從噩夢中驟然驚醒般,那個聲音喊著「雎安!」伴著錯亂的腳步聲奔來,然後這扇房門被大力推開。
突然流瀉而入的日光讓傅燈瞇起眼睛,她剛剛想說病人受傷了不好受風,就看見那逆光的身影風一般跑過來撲進雎安懷裡,肩膀細細地顫抖著。
念念的眼睛瞪成了圓形,她捂著嘴看看他們,又看向傅燈。傅燈搖搖頭拉著她走出了房間,並且貼心地幫病人把房門關好。
懷裡的姑娘沉甸甸地撲在雎安懷裡,他輕輕拍著姑娘的後背,說道:「怎麼了?」
「我醒來的時候沒有看到你,還以為你丟下我走了。」
她的聲音發顫,好像再說幾句就會哭出來。
「我為什麼會走?」
「我不知道……」即熙抬起頭看向雎安。
她醒過來時滿腦子都是那天他跟她說出的話,她之前從未聽過雎安這樣袒露心意,他總是溫柔的含蓄的,所有情緒都藏在淡淡笑意裡。
這讓她想起她父親一輩子插科打諢捉弄她,唯有在死前才跟她說,他非常愛她且以她為傲。
她愛的人總是在說完愛她之後離她而去,她害怕雎安也會這樣。
雎安額上貼著紗布,低頭彷彿在看她,那雙眼睛裡映著模糊的日光,清澈得讓她看見自己的影子。
她伸出手,手指落在他的眼尾,他的眼睛顫了顫但沒有躲避。
除了之前刻意避開她的那幾天,從以前到現在,他都不會躲避她的觸碰,不管這觸碰多麼大膽無禮。
「你的眼睛……」即熙說了一半,後面卻不知要如何繼續。
雎安笑了笑,他握住她的手指從他眼角移下來,說道:「對我來說妳的命比一雙眼睛重要得多,這樣的交易是我賺了。」
「妳並沒有要求我做什麼,所以妳也不必為此內疚,還記得我說過的嗎?這不是妳的錯。」
雎安這麼說著,即熙那邊靜默了一瞬,世界安靜得可怕,連他的心魔都默然不語,像是等待著接受審判。
突然一股大力推上他的肩膀,他栽倒在床上,繼而感覺到即熙壓在他身上的重量。
即熙的胳膊撐在雎安頭側,她惱怒地把他壓在床榻之上,居高臨下地看著面露困惑之色的雎安,一字一句咬牙切齒地說:「為什麼要把你做的事情說得這麼低?你想說那些都是舉手之勞不必再提?就算我不知曉不回應也毫無關係?那你的心魔從何而來?雎安我問你,從何而來!如果我不想接受,要你把守生祝符收回去,你怎麼辦?」
「……守生祝符一般並無解法,不過如果妳想要的話,我會想想辦法。」
即熙低低笑了一聲,她俯下身子抓住雎安前襟。
「你會不會騙我說已經解了,或者真的解了之後,再偷偷重新授給我?」
雎安的眼睫顫了顫,他低下眼眸再抬起,臉色蒼白得不像話。
「會。」他這樣答道。
「如果我說我再也不想看到你,讓你從此以後離開我身邊呢?」
「……可以。」
「你會不會去找我,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偷偷看著我?」
日光透過窗戶,照耀著他們之間滿屋細細飛舞的塵埃,如同金色的細雨。
「會。」雎安淺淺一笑,彷彿認命。
即熙咬牙切齒道:「所以你明明什麼都會做,區別只是我知不知道罷了,你為什麼不肯告訴我?你說啊!你說你想要什麼?」
雎安的目光有些恍惚,他沉默了一會兒,慢慢說道:「我想要……妳平安喜樂,自由自在。」
即熙輕輕一笑,突然俯身吻了他,唇齒相依間她近乎霸道地與他交纏,甚至咬破他的舌尖帶來血腥氣息。
瘋狂地,強硬地,不顧一切地親吻。
雎安睜大了眼睛,他舉起手彷彿想要推開她,纖長的手指僵在半空中停滯一瞬後,像是認命般慢慢放在她的後背上將她抱緊。
一點點地抱緊,彷彿要把她融入骨血,放任自己沉迷。
即熙的吻慢慢變得輕柔,她的手撫上雎安的胸膛,那顆心臟正劇烈地跳動著,熾烈的,渴望的。
她放開他,在他耳邊慢慢地說:「還有呢?你想要什麼?你回答我,你想要什麼?」
「我想……」
雎安怔了怔,他的神情凝滯了片刻,然後他無奈地閉上眼睛。
「妳永遠……」
「嗯?」
「留在我身邊……觸手可及的地方。」
永遠不要再不告而別,不要再生死不明,好好地在我身邊。
他想要的並不多,他不敢想太多。
貪婪會助長心魔,終有一日會傷害到即熙。他許多年來與自己周旋,只為了不因為過於愛她而發瘋。
即熙的怒氣漸漸消散,她低頭環住雎安的脖子,輕聲說:「好,我答應你。」
「雎安你聽好了,我和那些仰仗著你,求你犧牲索取你付出的人不一樣。在我面前你永遠可以理直氣壯,不要犧牲自己,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
即熙在雎安的頸側低聲說著。她的身體壓在他身上有些沉,但是他卻覺得安心,這樣實在的重量,他懷裡抱著她這件事本身就能帶來安慰。
「你能不能罵罵我?你罵我我還能好受一點。」她抱緊他的脖子,長髮摩挲著他的臉頰,她咬著牙道:「你說我沒錯我就沒錯了嗎?從我離開到現在,這可是八年了啊!傷害你的人都不是東西,我害你這麼難過,我真不是個東西!」
雎安輕柔地拍著她的後背。
其實是十年,他喜歡她,已經有十年了。
兩年的暗戀與七年的杳無音訊,還有她歸來後再次重複的暗戀,他沒有認真計算過時日 ,才發現居然已經這麼久了。
他笑著,低低地說:「既往不咎,可妳如今若是為了哄我開心假裝說愛我,才真的不是東西。」
他這話的語氣淡淡的,有些沉藏不露的寂寥。
即熙撐起身體,看向雎安,她認真地看著雎安蒼白的臉,他明亮卻空洞的眼睛,他剛剛被她咬破的殷紅的唇。
彷彿受到某種蠱惑,她低下頭又親了他。他的唇濕潤柔軟,帶著血腥氣,但是吻起來卻甜,讓人著迷。
雎安就躺在她的身下,任她親吻。
這一事實讓她的心劇烈地跳動起來。
「我以前從來不敢想……總覺得這樣想對你不敬,而且你肯定會厭惡。你對大家很好,但是你拒絕了所有人的愛意,我總想著你心懷天下沒有私心,所以更加心疼你,想替你自己多疼疼你。」
即熙慢慢地說著,她的語氣有些茫然,好像是腦海中打撈飄過的句子,撈起哪句就說出哪句。
「你可以是我的嗎?雎安,你可以是我一個人的嗎?」
「賀憶城說我害怕改變我們之間的關係,或許真的是這樣,我總覺得相愛是很脆弱的一種聯繫,雎安,我的父母曾經也是很相愛的。」
即熙低下眼睛,她的話停頓了一下,有些艱難地說:「我爹說他們那時只恨不能將對方融入骨血,刻入心扉。但是後來我母親發現被欺騙,他們爭吵,互相傷害,互相失望以至於決裂。我們會不會也像這樣?相愛這種事情,是不是總是這樣?」
或許真如寧欽所言,她沒有動過真心,因為她從不覺得失去誰會難以忍受。以至於她身邊人來人往,卻從未傷筋動骨。
可她絕不能忍受失去雎安,而她所定義的失去,就是有一天雎安對她失望厭惡。
雎安安靜地聽著她茫然又真誠的疑慮,他抬起手試探著觸摸到她的臉頰,細細擦去她臉上的淚水。
「天機星君是天下人的天機星君,但雎安只是妳一個人的雎安,從來如此,以後也將如此。」
「就算以後我們有爭吵,就算妳離開我,我也永遠不會因此改變。一生並不太長,我很擅長等待。」
雎安輕輕地笑著,他堅定的語氣震顫著即熙的心。她怔怔地看著雎安。
其實她對愛意的瞭解,遠遠不及對惡意的。但是她想這就是世間上的極致了罷,這個世上不會有誰的愛意,能超過雎安。
她以為雎安無私,可她正是一個無私者的私心。
雎安收回手,笑意淡了些,他說道:「這件事不著急,妳還是想清楚確定妳的心意為好,我不需要憐憫。再者我終究還是天機星君,我肩上永遠有星卿宮,有天下的擔子,這對妳來說太過沉重,會讓妳失去自由。」
即熙聞言似乎覺得可笑,她趴在雎安懷裡,長嘆一聲道:「我早就沒有自由了,從我十歲遇見你那天開始就沒了。」
我為什麼偏要遇見你這樣最最溫柔又堅韌的人呢?
為什麼你偏要教我辯善惡,明強弱,知苦難,查人心?為什麼你偏要教我不狠心,不忍心,不放心?
讓我一個背負天下罵名,遺臭萬年的災星,做生意的時候還要挑挑揀揀怕殺了良善好人,被冤枉了氣得半死也做不來報復。
只因為我在這個世上,也有不想辜負的人,不想辜負你對我的溫柔和耐心,不想辜負你的善意。
也想證明你的心血沒有白費,你一手教導的姑娘,成長為了一個很不錯的人。
就算那時遙遠的你永遠不會知曉。
「現在說怕我不自由也太晚了吧?我這一生早就打上了你的烙印,去不掉了。雎安,我好像比我想像的更愛你,我好像已經愛你很多年了。是真心實意地戀慕於你,男女之間,伴侶之間,這種愛意。」
雎安怔了怔,安靜片刻後他突然翻身而起,即熙猝不及防地落在床榻之上,雎安的臂膀就壓在了她的頭側,他們之間位置一時調轉。
「哎哎……你的傷!」即熙急道,但是受傷的人似乎毫不在意。
雎安的長髮落在她的脖子上,他輕聲說:「妳不要騙我。」
「我沒騙你。」
「到昨天為止,妳都沒有愛上我。」
「到昨天為止,我都不敢想。但是我剛剛認真想了一遍,我對你早有鬼迷心竅的非分之想,只要你在我身邊我眼裡就只有你,你開心我也開心你難過我也難過,我總是暗自覺得世上誰也配不上你。」即熙伸出手去摟住雎安的脖子,在他的唇上蜻蜓點水地吻了一下。
「從前我覺得我也配不上,但是既然你這麼喜歡我,現在我突然信心大增,我覺得我們天造地設,決定把自己許配給你。你看你收不收?」
雎安低下眼眸,沉默了一會兒道:「這樣的話,妳和幾個人說過?」
即熙聽著雎安這句問話,一時反應不過來,她有些驚訝地問道:「你……你是不是在吃醋?」
「嗯。」
這可真是太新奇了,雎安居然會嫉妒?
「我可不像賀憶城那樣,我很少花言巧語,這還是第一次許配自己呢。」即熙認真地解釋,覺得自己彷彿是一個從良的花花公子。
良家少男雎安認真地判斷了一下她這句話的真假,他的眼眸顫了顫,彷彿有些茫然。好像沙漠行者看見苦苦尋找的水源,饑腸轆轆的旅人看見山珍海味。
夢想了太久的東西,執念了太久的東西,就在他的臂彎之間。
反而不敢相信。
「你收不收啊?雖然我這個人是挺麻煩的,是個災星,又比較粗俗……」即熙在這種長久的安靜中感到非常緊張,她玩笑般說著話,聲音卻有點發抖。
她還沒說完,雎安俯身下來堵住她的聲音。
這是他第一次主動親吻她,仍然是一個輕柔的,克制的吻。
尺寸(公分)14.8*21*1.94cm
開本 25
頁數 304
第二十六章 真心
第二十七章 機緣
第二十八章 白帝
第二十九章 白虞
第三十章 星命
第三十一章 命運
第三十二章 惡鬼
第三十三章 良善
第三十四章 熒惑
第三十五章 成神
第三十六章 恆星
番外一、馭鬼而行
番外二、小日常
番外三、誤終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