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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朗堅毅殺豬少女 樊長玉×高傲冷峻落難侯爺 謝征
樊長玉終於知曉謝征的真實身分,她想為自己積攢的嫁妝不是錢財,而是一份與他並肩走下去的底氣。
◆上卷◆
知曉了謝征實為軍功赫赫的武安侯,樊長玉心底升起一陣酸楚。
蓋世英雄若娶了她一個殺豬的,會被天下人恥笑的。要是他只是言正就好了啊。
然而,不論他是言正還是謝征,樊長玉都喜歡他。
當他一無所有,她就殺豬養他。當他名震天下,她就努力追上他。
她要去練出一身銅皮鐵骨,淬鍊出與他並肩前行的力量。
殘酷的過往卻如潛伏的野獸,在兩人最無防備時甦醒,露出獠牙,狠狠撕咬他們的命運。
樊長玉在戰場上,得知了雙親真實的身分──
那天下唾棄的千古罪人孟叔遠竟是自己的外祖,而最敬仰的爹爹,竟然就是害死謝征父親的推手魏祁林。
為了樊長玉,家世、地位或流言蜚語對謝征而言都不是阻礙。
兩人之間卻藏著謝征父親被北厥人開膛剖腹掛在城樓上的血仇,他無法縱容自己再愛魏祁林的女兒⋯⋯
◆中卷◆
得知雙親的身分後,樊長玉心底滿是疑惑──若父親真是叛徒,母親又怎會追隨他赴死?
血仇橫亙於兩人之間,讓情意成為最深的禁忌。
謝征曾想抽身離去,讓這段孽緣止於此生,可越想忘記,越難割捨。
終於,他選擇不再逃避,與其讓仇恨主宰命運,不如親手去尋真相。
為了樊長玉,也為了父親與無數忠魂,他與她再度並肩同行。
錦州慘案背後是重重設計陷害,魏祁林與孟叔遠皆成為政治鬥爭的祭品。
而更多陰謀也在兩人追查下逐漸現形──李太傅暗中結黨,與潛伏十七年的皇長孫密謀造反。
樊長玉披甲上陣,率軍平亂,以鐵血功勳受封為將,自此名震天下,成為亂世中唯一立於朝堂的女將軍。
謝征看著她一次次在戰火中奮起,那是他見過最耀眼,也最令他心疼的身影。
當位極天下者昏庸殘忍,為一己權勢犧牲蒼生,他們明白,這世間最可怕的不是仇,而是權。
他們不願再將天下交給草菅人命之人,縱使前路血火相迎,也要攜手對抗那顛倒黑白的世道⋯⋯
◆下卷◆
魏黨、李黨聯手逼宮,京師再陷戰火。
謝征率軍迎敵,以雷霆之勢平亂,終將叛軍盡數剿滅。
血煙散盡,錦州舊案的真相終於大白──十七年的冤與恨,原來皆出自權位爭奪。
魏嚴伏法,李太傅誅滅,新君登基,舊朝更替。
謝征奉命為攝政王,撐起風雨飄搖的天下;樊長玉以戰功受封懷化大將軍,名動朝野。
從殺豬為生到封將拜侯,他們走過血火與荒塵,親手重整山河,天下歸於安寧。
而謝征,終於能補給樊長玉一場舉世無雙的大婚。
他的阿玉,值得世間最好的一切。
永興二年三月,桃花開了十里,紅妝隊伍長過街巷。
百姓自發相迎,爆竹與花瓣鋪滿長街。
喜堂之上,燭火搖曳,父母的牌位靜靜見證。
她低頭一拜,風掀起喜帕一角,她看見身前人噙著笑意的眉眼。
早在那一年,他紅著眼說後悔離去,她便許諾往後的路會一直陪他走下去。
此後,不論歲月靜好,或是風雨再起,他們都會並肩共赴。
第一章.
陶太傅自認為對自己那倔脾氣門生的瞭解還是夠多的,但樊長玉被他帶走後,他心中突然有些沒底,頻頻往車窗外望去,最後乾脆下車繞著馬車轉悠,時不時又往謝征帶樊長玉離去的方向看上一眼。
領兵的小將前來詢問他:「太傅,大軍已就地修整多時了,要不……先繼續趕路?」
陶太傅背著手望著遠處道:「且再等等。」
小將便抱拳退下了。
長寧從車窗裡探出腦袋,將下巴擱在窗沿處,問:「爺爺,我阿姊什麼時候回來啊?」
陶太傅這會兒心裡也碰碰跳,顧不上糾正長寧對他的稱呼,只道:「應該快回來了。」
他尋思著,就算惹毛了那臭小子,要當場把人帶走,但還有個小的在這裡呢,總不至於把小的給落下了吧?
這麼一想著,心裡又踏實了點。
趴在窗沿上的長寧突然驚喜大叫道:「阿姊!」
陶太傅打住思緒聞聲看去,就見那走前還一臉烏雲密布的臭小子,這會兒面色如常地牽著馬,把他剛收的義女給送回來了。
他瞧著這一幕,心中詭異地升起了個「一物自有一物降」的念頭。
從緩坡處下馬後,樊長玉這一路都是和謝征並行過來的,唇上還麻麻地疼著,她用手摸了一下,應該是腫了。
樊長玉覺得自己要長記性了,不能每次都咬他,這回可不就是偷雞沒成反蝕把米,他反咬的時候可比她過分多了,有一瞬她覺得他可能是真的想生吞了她。
他呼吸很不穩,抱著她喘了很久,肩頭牙印附近,又被他咬了幾口。
應該也不算咬,因為沒破皮,也不是很疼,但就是留下了好幾個紅印子。
見到陶太傅時,樊長玉生怕叫他瞧出自己唇腫了,盡量抿著唇說話:「義父。」
陶太傅沒來及仔細打量她,長寧就像隻靈活的胖兔子似的從馬車裡躥出來了,張開手臂衝樊長玉道:「阿姊抱!」
樊長玉抱過妹妹,無奈笑著哄道:「甯娘是不是塊小黏糕?沒見過妳這麼黏人的。」
長寧哼唧著不說話,抱著她脖子不肯撒手,眼尾餘光瞄到謝征正看著自己,這才乖乖叫了聲:「姊夫。」
自從她上次用繡花針扎醒了謝征,看到過謝征那副惡鬼似的駭人表情後,長寧就一直很怕他。
謝征被長寧喚了一聲,微微點頭,隨即又看向陶太傅。
明明他這會兒的目光已經平和下來了,但陶太傅還是莫名被他看得心口發虛。
謝征道:「我便把她交與老師了。」
陶太傅知道這是讓自己多護著樊長玉的意思,也正了神色道:「老夫好不容易才收個義女,自然是當寶貝疙瘩護著的,還用你說。」
樊長玉帶著長寧上車後,大軍也要重新上路了。
謝征馭馬立在道旁,拂過林海的風吹動他衣袍,裹住頎長挺拔的身姿,樊長玉打起車簾看向他:「我走了。」
謝征頷首,又道:「路上多加小心。」
長寧從車窗角落擠出個腦袋,扒拉著窗沿說:「甯娘也走了。」
阿姊在身邊,她就沒那麼怕姊夫了,甚至還能揮揮小胖手道別。
謝征跟小孩打交道的經歷實在是少,也不知道怎麼哄孩子,只道:「聽妳阿姊的話。」
長寧頗為自豪地道:「甯娘最聽話了。」
天際傳來一聲鷹唳,尋到謝征的海東青直接俯衝直下,他抬起手,海東青便穩穩落在了他前臂上。
長寧一雙眼頓時就亮了:「隼隼!」
在樊長玉詫異的目光裡,謝征把海東青往車窗前一送,道:「帶上海東青,牠送信快些。」
樊長玉問:「那你呢?」
謝征道:「妳讓牠送信給我,牠能尋到我。我這頭送信給妳,牠不一定能尋到人。」
樊長玉還沒應下,長寧就已經喊上了:「甯娘養小雞餵隼隼!」
一旁的陶太傅道:「丫頭,這小子難得大方一次,妳可別跟他客氣。這麼多年沒見孝敬過老夫,這會兒倒是什麼好東西都願意拿出來了……」
他酸溜溜的正有些不是滋味,暗道民間那句老話果真沒錯,臭小子都是有了媳婦就忘了娘,他這半個老父親的待遇也沒好到哪兒去。
但轉念一想,這個半個兒媳婦也是自個兒義女,憨閨女有個長了八百心眼的臭小子護著也不是件壞事,他非但不酸溜了,還怪欣慰的。
最終海東青被長寧抱進了車廂裡,馬車在步兵陣裡徐徐向前,謝征對騎馬立在謝征身後的謝五謝七二人道:「去吧,好生護著她。」
謝五謝七一抱拳,便馭馬跟上了大軍。
謝征帶著餘下親衛立在官道口,直到看不清薊州大軍的尾巴了,才一扯韁繩,調轉馬頭道:「回營。」
*
燕州大營。
公孫鄞得知謝征親自追去還能沒能把人給帶回來,幸災樂禍地搖著扇子過來,準備裝模作樣地寬慰個一兩句。
怎料一進營,就發現燕州重將和幕僚們烏泱泱站了一軍帳,謝征一身玄色箭袖長袍坐於首位上,案前擺著康城的輿圖和兵防圖,正在同麾下重將門商議著什麼,跟他想像中的失意模樣可以說是毫不相關。
瞧見了他,謝征直接一揚手,把輿圖扔了過來,道:「來得正好,西門的攻城戰術便由你指點他們。」
公孫鄞兩手才接住那扔過來的輿圖,看了一眼上邊被他重新圈點過的地方,咋舌道:「不是說先耗著康城,等賀敬元拿下崇州再動手麼?」
畢竟他此番圍康城,就是讓出崇州軍功後,找點事做給朝廷那邊看的。
他若是以雷霆之勢攻下康城,轉頭還是不得不發兵去援崇州,難保不會再陷入魏嚴和李家的鬥法中。
謝征一雙冷銳的鳳眼輕抬,唇角噙了絲薄笑問:「誰說我是要直接拿下康城?」
公孫鄞又細看了一番輿圖上圈劃過的地方,不解道:「你這不是要速戰速決強攻麼?」
謝征道:「拔盡康城反賊的爪牙,再任其苟延殘喘也是耗著。」
公孫鄞尋思著,話是沒錯,但他們一開始制定的戰術不是先圍而不攻,耗得城內叛軍耐心盡失再攻城麼?怎地突然改換了戰術?
一直商議部署到深夜,中軍帳內的將領和幕僚們都陸續離去了,公孫鄞狂飲了一盞茶潤嗓後,才問:「你這是沒能把人帶回來,才想打一場仗泄泄火?」
帳內明燭高燃,謝征袖口的玄鐵護腕折射出的燭光也冷幽幽的,他手執一卷竹簡道:「三日,我要康城再無力出兵,只能死守。」
他抬頭看向公孫鄞:「三日之後,便由你帶兵圍住康城,等崇州捷報傳來,再破開城門。」
公孫鄞琢磨著他話中的意思,忽而臉色一變,控訴道:「你打算把這爛攤子扔給我?」
謝征掃他一眼:「我打得康城反賊只能苟延殘喘再走,你要是還守不住,往後倒也不必在我麾下做事了。」
公孫鄞哪還能猜不到他火急火燎回來處理這些,為的是什麼,想到他馬不停蹄趕去攔人,到底還是吃了癟,頓時覺得自己被留在康城也沒那麼憋屈了。
他搖了搖手中扇子,怕他一時衝動蒙蔽了雙眼,還是開解了幾句:「行了行了,三日後你要去崇州找樊姑娘是吧?你且莫怪樊姑娘狠心,我倒覺著樊姑娘去薊州軍中不失為一件好事,賀敬元雖把虎符交與了你,但李懷安若是當真從薊州府查出了什麼,扳倒了賀敬元,他這虎符終究是要被上面收回去的。屆時樊姑娘若能在薊州為將,又有陶太傅在,薊州兵權至少落不到旁人手中去。」
謝征卻道:「大丈夫展宏圖志,所圖不過封妻蔭子,本侯還沒無能到要一個女人替本侯去攬兵權。本侯若要薊州,這兵符本侯大可不交出去,管他李黨還是魏黨,朝堂上那些陰謀詭計還能敵過鐵馬血刃?終歸不過是多殺些人罷了。」
他說這話的時候,面上神色極冷,眼底只餘一片漠然,饒是自認對他瞭解頗多的公孫鄞,都在這瞬間脊背一寒。
「但把這些人都殺光了,大胤朝廷就成了個空殼,頒布的政令國策一層一層傳達下去,總得有人去做,不然民間只會更亂。」他轉動著手上的白玉麒麟扳指,百無聊賴般道:「歷朝歷代的變革,歷經十年乃至幾十年的都有,畢竟總得扶持起能頂上那些位置的人了,才能動手。」
隨即便輕嗤了聲:「該小皇帝煩憂的事,本侯便不替他去操這個心了。」
公孫鄞心說還好他對那個位置沒興趣,不然前有魏嚴,後有他這頭惡狼,小皇帝日日提心吊膽的,不嚇得早夭都是上天垂憐了。
他困惑道:「那你是打算三日後去把樊姑娘帶回來?」
以他的秉性,真要把人帶回來,今日追出去,不該鎩羽而歸才對。
謝征垂眸看向手中那卷竹簡,道:「她志在此中,我可護之,但不該阻之。」
公孫鄞抖了抖一手的雞皮疙瘩,說:「那就盼著樊姑娘能領你這番情意吧。」
謝征突然道:「聽聞愛慕你的姑娘頗多。」
公孫鄞腰背挺直了幾分,搖扇的動作都更風流倜儻了些:「不多不多,也就出個門瓜果盈車罷了。」
謝征頭也不抬地繼續看著竹簡:「有姑娘因你經天緯地,還是河間一賢,立志要苦讀詩書,也成為當世賢者的嗎?」
公孫鄞張了張嘴,正不知如何回話,就聽謝征道:「她說,她想走我走過的路,成為和我一樣的人。」
公孫鄞愣了愣,終於反應過來他繞了個大彎子是想說什麼了。
難怪他回來後是這樣一副樣子!
公孫鄞酸得一張臉都要扭曲了,拂袖起身道:「告辭!」
尺寸(公分)21*14.8*7cm
開本 25
頁數 1088
◆上卷◆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第八章.
第九章.
第十章.
第十一章.
第十二章.
第十三章.
第十四章.
第十五章.
第十六章.
第十七章.
第十八章.
第十九章.
第二十章.
第二十一章.
第二十二章.
第二十三章.
第二十四章.
第二十五章.
第二十六章.
第二十七章.
第二十八章.
第二十九章.
◆中卷◆
第三十章.
第三十一章.
第三十二章.
第三十三章.
第三十四章.
第三十五章.
第三十六章.
第三十七章.
第三十八章.
第三十九章.
第四十章.
第四十一章.
第四十二章.
第四十三章.
第四十四章.
第四十五章.
第四十六章.
第四十七章.
第四十八章.
第四十九章.
第五十章.
第五十一章.
第五十二章.
第五十三章.
第五十四章.
第五十五章.
第五十六章.
第五十七章.
第五十八章.
第五十九章.
第六十章.
第六十二章.
第六十三章.
第六十四章.
◆下卷◆
第六十五章.
第六十六章.
第六十七章.
第六十八章.
第六十九章.
第七十章.
第七十一章.
番外一
番外二 公孫篇
番外三 齊旻篇
番外四 李懷安篇
番外五 魏嚴篇
番外六 青梅竹馬